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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沈斯年夹菜的手顿了顿，眼神冰冷地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，没多久，又恢复了正常。

    姜念踏上楼梯，突然想到什么，冷冷地问：“我的代言是你抢走的吧？”

    虽然已经知道这个答案了，还是想要听他亲口说出来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沈斯年没有否认，他就是想看看姜念的表现，想让姜念求她，想看到她生气的样子。

    结果，姜念什么也没说，只是抓着楼梯扶手的手紧紧的，像是要将扶手捏碎一般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姜念洗漱好，坐在梳妆台前。

    沈斯年打开房门，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姜念看了一眼镜子里的他，沉声说：“明天我搬出去。”

    沈斯年顿住，透过镜子和她对视了一眼，没有说话，只是这一眼冷得她打了个冷战，好像镜子都要蒙上一层冻结的水雾了。

    他当做没听到一般，走到衣柜前，准备拿睡袍。

    姜念放下手里的护肤品，沉色：“夫妻因感情不和分居两年，法院会判决离婚。”

    沈斯年握住衣柜门的手用力了几分，他薄唇微抿，脸色很难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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